學問一事,並不以卒業為終點;學子雖已入世治事,此後自行求學之日方長。君如不自足自封,則新知無盡。-- 德勒塞

2014年5月5日星期一

生病記


同事曾經說過她受不了文人文氣。
“跟你這種讀書人說話幹活,文縐縐,無從搭話。
“你的思路讓人費解。”
“說話可以不要那麼文藝嗎?”
“……”

為了方便工作,我決定隱藏自己。
戴上面具,把自己藏起來。

情感幻化成語言。語言被吞噬下來。
語言消化成文字。文字被囤積在心頭。

日積月累。

許多文字盤旋在心頭。忽而衝上腦袋,不停四處亂鑽。
只為尋找一個渲洩出口。
一隻一隻文字,像符碼,似怪獸,在體內亂竄。時而吼叫,時而喧嘩。
整個腦袋密密麻麻滿是符碼。

終於,有一日,我忍不住:
狂瀉,狂瀉,狂瀉






回歸以後第一篇。

2013年7月22日星期一

重新出發



回想起,最初設立這個部落格的時候,純粹只想為自己的情緒尋找一個宣洩的出口。然而,隨著閱讀人數增加,留言者逐漸增多。不知不覺中,從宣洩出口成了一個分享地帶。

後頭看他人在部落格上的留言,我有莫名的感動。不曉得對方的身份,卻從其文字中獲得安慰。這是多麼奇妙的事情!看著其他稍有名氣的博客,看著他人給予的留言,我想我了解他們持續分享的動力。

一個失去粉絲的歌手,光輝的日子不會久;一個失去熱情的寫手,文字的敏感會減少。凡事皆需要動力。而他人給予的鼓勵,對我而言,既是最佳的動力。


我需要打Ron 97,為了更好地保護引擎,持續地走下去。

2011年12月10日星期六

Dodol•情

那日,受邀與朋友一起共度晚餐。一位東馬朋友從其家鄉帶來一粒粒據說是榴槤糕的三角糕點與我們分享。

圖片源自互聯網。


“我們家鄉話稱這為‘dodol’,也就是你們西馬人所謂的‘榴槤糕’。”我不禁“啊”的一聲。“Dodol”,這是多麼熟悉的叫法。
            
回想起,小時候跟隨媽媽去巴剎,總會看到一馬來伯伯售賣dodol的小攤子。老伯伯靜靜地坐在地上,默默地等待顧客上前。不喧嘩,不叫賣。與背後的風景形成對比。攤子上,一塊一塊四方形的深棕色糕點前後陳列着。不大不小,都是相同的尺寸。
            
這深棕色長方形的糕點呈粘性。
            
每每去巴剎,總愛吵著大人買幾個回家。我就偏愛它那甜甜粘粘的口感。一口咬進嘴巴,彷彿整張嘴都佈滿這香香的dodol椰子味。嘴不停咀嚼,努力地把那充滿粘性的dodol往喉裡吞。
            
這是一種享受。就是那麼的香。滿口椰糖香。
            
那時年紀小,也不曉得這甜點是不是真的由榴槤所製成,只管叫“Dodol”。
            
漸漸地,長大後才發現以前在巴剎擺地攤賣dodol的馬來老伯伯已經不知去向。Dodol也隨之不見,彷彿是兒時的一場夢,長大後就破滅不見。
           
雖然有時為了懷念那股味道,特意去超市購買所謂的“榴槤糕”,卻發現舊時的味道已無法尋回。還真有點遺憾。
            
後來,凡聽聞哪裡哪裡的榴槤糕出名,總會設法托朋友買些回來解饞,但總覺得無論吃了多少仍然無法與記憶中的媲美。
           
也許,記憶中的,就是最美好的。這dodol固有的粘性,已把其味道粘粘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2011年9月19日星期一

童言童語篇:看剪刀!


媽媽說小妹學習能力強,此言不虛。且看以下。

現在正是考試週,忙著準備考試,已有還幾個星期沒回家鄉。是日,媽媽決定舉家來金寶走走,順便野餐。隨帶一提,野餐此言非說笑,媽媽真的把家裡的鍋子攜來宿舍,好方便煮食。

好了,言歸正題。

西湖堤遙望校園。


陰天底下的西湖。


雨後的金寶山。


話說,既然來了,就帶他們到金寶四處走走,吹吹風。恰逢雨後,金寶空氣更清新。

來到西湖公園,走過木橋。小妹驚訝在水面看到的昆蟲,急忙跑來把媽媽快步拉去一起“分享”大發現。

未能拍下照片,只有轉載自谷歌。


爸爸不緩不急地走過來說:“小時候,我們都叫這些做‘水剪刀’。這些蟲子在瀑布或山上是最多的。”大家聽罷,應了“哦”一聲。唯獨小妹此時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只見她雙手交叉,兩手比了一個“Yeah”手勢,說“剪刀”。轉向橋的另一邊,大聲喊說“爹地,你們睇,這裡還有很多‘剪刀’啊!睇~”


我們一干人以大笑回應她的呼喚。

果真學得很快!

2011年9月16日星期五

記一場火患


最近,不知怎地,金寶東湖頻密發生縱火案。首先,遭殃的是學生宿舍雙層排屋,爾後是學生停置在外的自行車,再來是空置的組屋單位,接著是空置的單層排屋,最新的是家具店的囤貨間。




 又見 金寶大學城縱火案 系列


故事的演變逐漸精彩。先是警方置路障以查車輛,但縱火案件並不見減少,反而多了一宗盜竊案,而後警方加強巡邏部隊,在雨天休息時候,火賊又出沒;在警方高聲宣布扣留一名嫌犯的同時,東湖某處燃起濃煙。有人說,這是罪犯公然挑戰警方;有人說,這是變態的復仇;有人說,這是社會的扭曲。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最後,學生自行成立一支巡邏隊,晚晚攜燈巡邏,打擊火賊。當地的自願警隊派出不少人少給予協助。到底被協助的是警方抑或當地學生?

尤記得一位精神可嘉的阿伯,猜想為自願警隊其一,手執手電筒,勤奮地檢查出入東湖的車輛,從車前照至車尾再回來車前,方示意司機離開。而在另一旁的警察叔叔四處張望,尋找四面的楚歌。

警方的路障不見了,巡邏隊伍也不在。據說,他們喬裝去了,為了更有效地接近幹案者。昨日的店鋪火患,讓更多人惶恐起來。到底和平的日子幾時才來?到底這場野火何時方能燒盡?

警方對此不置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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