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問一事,並不以卒業為終點;學子雖已入世治事,此後自行求學之日方長。君如不自足自封,則新知無盡。-- 德勒塞

2010年4月17日星期六

大马之最:醉酒驾驶

原以为没有爱丽丝,至少还有一个泰旦。
事实上,爱丽丝没了,泰旦也走了,只有洒满地的碎玻璃。

酒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陶渊明、李白,皆好酒。当酒文化传至大马,却变成另类的酒文化。
他人好酒,能写一手好词好赋好诗;我人好酒,能干一番“好”事豪言好不神气。

[怡保10日讯] 一个印裔同胞疑饮酒闯红灯,与迎面而来的一辆轿车撞上,所幸无人身亡,只有地上一滩碎玻璃。
据当事人,当时的时间为10时半左右,他们正赶着去朋友家,一起赴约看电影。岂知,在红绿灯转弯时,对面一辆摩托却不顾一切的冲出来。当事人看到这辆摩托并无刹车之意,赶快踩刹车制,惜已来不及 。
据目击者,“那辆摩托在看到我们转弯时,并无刹车或避开的举动,依旧往前冲。”事发后,更不断的大喊大叫,举止似喝醉酒。
据那位印裔司机的酒肉朋友,他们当时与他一起饮酒。稍后,他说要回家。他们看他步伐不稳,也在怀疑以这种状态是否还可以骑摩托,结果真的出事。


常常在电视及媒体的渲染下,以为大马的维法机构的效率是何等快速。今天真的大开眼界。
事发后的一个小时,警察终于到了。然,只是站在原地袖手瞧着满地的玻璃及损了一点的摩托。据那两位大马皇家警察,他们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赶来调查,采集样本。只好再等可以做决定的人来。一个小时后,穿着白衣的终于出现。手上拿着量尺,这里走走,那里量量,又再拍了一拍,宣布收工,催促当事人去总部备案。
守法的当事人只好又再去到总部。那里的白衣问:“你的报告要怎么写?”原来大马的民情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好不容易把事实相告,在左旁电视进球欢呼声之下,报告终于完成了。

当事人:“我想报案claim车保险来修车。”
白衣:“应该可以。”
当事人:“当时对方是喝醉酒驾驶的。他这样的做法已经触犯了法律。”
白衣:“年轻人,你要先去问你的保险经纪人吗?喝醉酒驾驶好像不可以获得赔偿。”
当事人:“不是都有的吗?那么晚了,经纪人也睡了,没法问清楚。”
白衣:“那你要怎么写?”
当事人:“依你的专业水准来衡量吧!我也不晓得。”

事情的结果,草草备了案,白衣的草草收报告,临走还不忘叮咛,记得星期一来缴报案费。
最后,只留下当事人对着严重破坏的车灯相对望。

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無題

看到了嗎?
心在淌血。一滴一滴的消逝。
傷害已經造成,歷史不能重來。
傷口在結疤。
痊愈?沒有可能。傷疤依舊在,記憶不能被磨滅。
無奈……
人們從來都不會從歷史中學習教訓。
上帝說:一直對你們的寬容,卻只像地上的糞土。
再博愛的天父,也有心碎失望的一刻。更何況,心胸狹窄的人們,如你和我。
上帝說: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只像針落大海。無視。
上帝給與的機會,被兒女們視爲理所當然;兒女們給與他人的機會被視爲不該的大方。
看到了嗎?
給與的機會剛從身邊溜走了。再抓也不能回頭。他說:機會是不留人的。我說:是你不懂得把握。
後悔。是弱者的表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現實不容許弱者的存在。弱肉強食,不知從何時開始成了這社會的定律。
對不起,我真的無能力再一次的給與機會。心,已經嚴重的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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